“越川,今天……谢谢你。”苏韵锦的客气都透着几分小心翼翼。 “我该走了。”许佑宁预感到阿光想说什么,毫不犹豫的打断他,“再见。”
“是吗?”苏韵锦半信半疑的样子,“可是刚才敬酒的时候,他一直在护着你,我还以为你们很熟悉。” 陆薄言低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看见他搭在办公椅扶手上的手指动了两下,随后,他站起来:“走吧,去开会。”
心痛吗? “也没什么。”沈越川状似遗憾的叹了口气,“我没记错的话,钟大少今年已经30岁了?可惜了,这个年龄了还不能单独做一个项目。否则,钟老这么高年岁了哪里还需要这么操劳?”
前台马上听出了沈越川的声音:“沈先生,早。你有什么需要?” 可是有些时候,除了可以渗入肺腑的烟,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从失落的深渊中拉回来。
进电梯后,他的目光扫过楼层板,最终还是按了顶层。 说到这里,阿光语气中的轻松消失了,他叹了口气,口吻像在笑,也像充满了悲伤:“不过……应该再也没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