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 “咕咚咕咚”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蓦地起身,冲司爷爷举杯:“爷爷,我敬您一杯,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三表叔已经好几天没来公司了,派去家里也找不到人,公司一份很重要的合同书也不见了。” 她和司俊风朝祁雪纯走来的时候,祁雪纯脑子里只跳出两个字,般配!
祁雪纯的倔劲也上来了,“就是这样。” 祁雪纯回忆那会儿,她收到一封邮件,本来想去蓝岛的一家制药厂查找有关杜明的线索,没想到碰上司俊风。
这才多久,同样的事情就再次发生了。 好吧,与其浪费时间跟他掰扯,不如赶紧去查案。
“你现在也看到了,她在挑拨离间,”祁雪纯耸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到时候我还击她,你可别心疼。” 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