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慕菁所在的公司附近，慕菁，就是之前她查到的，杜明悄悄卖了专利供养的女人。

祁雪纯心想，程申儿毕竟还小，总被人忽悠。

她立即冲进收银台，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有的，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和一个扩音喇叭。

他没有想到，程申儿竟然还会来到这里。

“我可以帮你，”祁雪纯点头，“我听他说过，在学校时你和他关系不错。”

“怎么了？”司俊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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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沫，我来了，你出来吧。”她来到餐厅，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

“怎么，想跟我赔罪啊？”祁雪纯弯唇。

“小田？”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

又不像是在撒谎。

“怎么回事？”祁雪纯走过来。

莱昂的语气严肃，“基本上两个小时内，就不会有人再在A市找到你的线索，24小时后，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再找到你。”

助理一看，上面写着的其实都是司俊风会用的东西，只能点头。

祁雪纯好笑，说得好像她对他有要求似的。

也就她没当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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