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能让苏简安单独接触许佑宁,却也不能拦着她不去见许佑宁,否则她一定会察觉到什么。
“算你聪明!”洛小夕突然想起来问,“不过你在书房到底跟我爸说了什么?他看起来心情好像很好,连酒戒都破了。”
今天就算被弄死,她也不会让这个Mike得逞。
“我不明白。”穆司爵闲适的靠着沙发,眸底尽是疑惑,“简安不喜欢烟酒的味道,但现在她又看不到,你回去之前漱个口不就好了,需要这么小心?”
昨晚上翻来覆去大半夜,凌晨三四点钟才睡着,本来打算今天蒙头睡到中午把昨晚失的眠补回来,但还不到九点,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许佑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空气重新进|入她肺腑的那一瞬间,她好像感觉到了穆司爵眸底的寒意,但细看,除了那抹一贯的神秘深沉,穆司爵的双眸里又什么都没有了。
起床洗漱完毕,陆薄言带着苏简安离开小木屋去餐厅,路过沈越川住的房子时,看见木屋的大门打开了。
许佑宁一咬牙,带上医用手套,严谨的按照步骤清洗伤口,消毒,缝合……
她走到床边,替穆司爵盖好被子,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和唇色都变得很苍白,规律的呼吸中透出几分虚弱,整个人已经没了往日的凌厉和果断。
“这么快?”洛小夕吃了一惊,“我还以为至少要半个月呢。”
苏简安摸了摸|他浓黑的短发:“我更心疼你,你也不要太累。”
许佑宁挣开孙阿姨的手,把整个房子查看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至于萧芸芸的眼泪,他就更不能理解了,只有挂了电话。
这个“聊聊”的更深层意思,不言而喻。
所以,留着沈越川的狗命还有用,到了岛上再把她踹下去也不迟!
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这时候放手不但等于半途而弃,还会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