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固的铁门、昏暗的光线、阴冷的目光……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
她轻叹一声,那就先走吧。
“擦干净。”他吩咐。
“这位姐妹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说道。
她以为真有什么就听了他的话,没想到他凑过来,只是为了说“符媛儿,我发现你拿照相机的样子很漂亮”。
程子同也走了,车尾灯慢慢消失在道路上。
“今天还得吃药,”她嘱咐了一句,“我先走了。”
符媛儿总觉得奇怪,只是说不上来奇怪在哪里。
她能看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两人好不容易温暖的相依相偎睡了一个午觉,能不能不要再收尾的时候来这么一段破坏美感啊。
“追上它!”符媛儿踩下了油门。
“……我扛得住,”是程子同的声音,“我不是没经历过亏损,公司这点风浪还能抵挡,有问题我会找你。”
“今希,你告诉我他去哪个机场,我直接去机场跟他碰吧。”
她跑回房间拿上相机和录音笔,再出来时郝大嫂也站在院里了。
“有问题吗,符记者?”领导问。
说完她强撑着站起来,可能刚过去一波强烈的酒劲,她又稍稍清醒了些许。
她不慌不忙,微笑面对,但就是不回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