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太了解苏简安了,母亲连接她的泪腺,只有提起这个,她才会哭。
他就像平常下班回家一样,一身正装,略有些疲惫的出现在家门口。
上了车,陆薄言边发动车子边问:“你刚刚跟我说,活动策划有什么问题?”
“你一个人开车回去,怎么和我熟悉起来?嗯?”
唐玉兰装得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好了,赶紧吃饭。”
苏简安笑了笑:“我们最后会怎么样还说不定,也许……”
他替她拉好被子,坐到床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熟睡的苏简安,陷入了沉思。
回到警察局,带上口罩穿上防护服,江少恺推算死亡时间,苏简安负责最开始的解剖工作,可是在脱下陈蒙蒙的衣服后,她愣住了。
陆薄言连文件都来不及合上就赶回酒店,秘书说苏简安从中午一直睡到现在,中间起来上了两次洗手间,都不怎么说话,好像越来越不舒服了,但是她说不需要去看医生。
和陆薄言的亲密接触也就那么几次,慈善晚会上他吻给苏媛媛看,强势但还有残存的温柔,他还会细心的顾及到她不会换气呼吸;那天晚上去医院接他回来,他蜻蜓点水一样的吻,让她安心。
苏简安小脸泛红,拎着零食飞奔进了办公室。
苏简安伸出手,语气里满是不确定:“你确定这是给我的?”
“来这里两天,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陆薄言说,“你学过心理学,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
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到!
这样想着,昨天那些画面像重播的电影般,一帧一帧的从她的脑海里掠过。
秘书又说:“陆总是真的很在意你的感受呢,昨天我说把你一个人放在酒店不好,他就提前下班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