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看他一眼：“刚才里面就你一个人打疫苗吧？”

“先别说谢了，”程木樱打了一个哈欠，“等你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不一定会感激我呢。”

到了门口，于辉停了一下脚步，“把眼泪擦干，别在欧老面前失态。”

“不说就算了！”她是脑子抽了才会问他呢。

于辉这才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管家哥哥的公司，其实是你爷爷的公司？”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闻言，程子同猛地抬起头，嘴唇动了动，要说的话还是苦苦忍耐。

她一边说，一边暗中冲他摆手，示意他快走。

符媛儿都主动了，这件事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程子同，我的腿不酸了……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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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花了两个月时间，终于从离婚的痛苦中挣脱出来，他为什么一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给她一点甜头，放下一点希望，却又在关键时刻犹豫。

眼泪在他们脸上融化。

她招架不住他急切的索取，只能任由他予与予求，但她能感受到，他的情绪之中有不安的成分……直到她差点忘了呼吸，这一记深吻才结束。

程子同挑眉：“你猜。”

“等你消息。”于辉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