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她想不通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生死，现实为什么会残酷的把两个相爱的人阴阳两隔。“你不是去帮我办出院手续的吗？”江烨捏了捏苏韵锦的脸，“走吧，我们顺路去一趟超市，中午做好吃的。”

“他还有生命体征，当然可以醒过来，你不要太担心。”医生拍了拍苏韵锦的肩膀，“但是下一次，谁都不敢保证。”沈越川一般三十分钟内就能让人把女孩想要的东西送过来，然后冷声警告：“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苏韵锦仍然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你一个医生，怎么能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伤口就是伤口，大小都要小心对待！越川的伤口要换药吗？”“芸芸，你别哭，先跟着越川。”陆薄言的声音有所缓和，但谁都听得出来，这种温和只是给萧芸芸的。

这慈爱又亲昵的两个字一出口，苏韵锦自己愣住了，萧芸芸愣住了，沈越川更愣住了。最后那句话，是江烨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字迹。

她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才回过神，接过病历本：“谢谢医生，我回去考虑考虑再联系你。”想着，萧芸芸递给沈越川一个满意的眼神：“沈先生，你的审美观终于上线了。”

她知道害死外婆的凶手不是穆司爵，她知道警察查到的“真相”只是表象。说完，苏韵锦关上车门，身影迅速消失在酒店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