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被吓了一跳:“哪里?” 她的味道一如他记忆中甜美,让人一沾就上瘾。
她一双动人的桃花眸亮晶晶的,那个亲昵的称呼毫无预兆的从她粉色的唇瓣中跃出来,陆薄言的心尖仿佛被猫爪挠了一下,却只是若无其事的“嗯”了一声。 陆薄言:“……”
陆薄言抬了抬手,轻易就躲过了苏简安的抢夺。 “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苏简安说,“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好多人吐了,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没有吐,但吃不下饭是真的,后来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过去半晌陆薄言才睁开眼睛,苏简安怕他又睡着了,忙说:“我们到家了,下车。” 陆薄言第一次有些无奈的问沈越川:“怎么办?”
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 那些名,那些利,都比不上她一个无心却亲昵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