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沈越川挑着眉梢说，“要是到很久了，你觉得我能不叫醒你？”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要求沈越川，萧芸芸无异于在挑战沈越川的底线，按照沈越川的作风，他一定会把萧芸芸卸成八块。

林知夏知道，她应该懂事，绝对不能出声打扰沈越川，于是不再说什么，乖乖拿起调羹喝汤。

“伤口在眼睛上面，我看不见。”萧芸芸理所当然的说，“你帮我擦药。”

如果哪天真相瞒不住，再把一切都告诉她也不迟。

刚才在萧芸芸的公寓楼下，就是因为突然犯病，他才会控制不了方向盘，撞上路牙。

陆薄言问：“你希望事情怎么收场？”

萧芸芸才不相信徐医生对她有想法，夺过沈越川手上的iPad：“是你这种男人太复杂了！我要离你远点！”

而且，她这个样子看起来……似乎是真的喜欢秦韩。

电梯上上下下，一天运行那么多趟，姓徐的怎么就那么碰巧和她坐了同一趟？

如果她猜对了，那她根本没什么好顾忌，伦常法理不允许兄妹在一起。

这一夜，萧芸芸知道了什么叫难过到绝望，绝望到哭不出来。

“然后就有点搞笑了。”员工接着说，“夏小姐突然开始哭诉，说她离婚了，过得很痛苦什么什么的。陆先生礼貌性的安慰了夏小姐几句，完了又要把夏小姐交给我们，说他真的需要回家了。”

“芸芸挑的睡衣。”沈越川说，“我昨天带她出去逛了一下。”

“不会！”苏简安很肯定的摇头，“只是，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想起来……”

“是啊。”萧芸芸愣愣的问，“表嫂告诉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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