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的嘴角撇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我喜欢这条。”

太师椅里面是做了海绵，但外面是木制的，其中一把椅子的外圈有许多被指甲抠出来的痕迹，深深浅浅，有的还带了血迹……

“严妍，严妍？”程奕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洗很久了。”

“她想再看看书房，不打扰吧？”司俊风问。

“对，我们把股份卖给了一家叫鼎信的投资公司，跟程皓玟没关系。”

接下来好几天，她的戏份很多。

“我没看到程总，”齐茉茉满眼迷茫，“我只看到严妍在梁导的房间里闹腾，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订票之后提前告诉你。”他柔声道：“你早点睡。”

再加上这几天没人收拾房子，所以这里还保持着当晚的原状……椅子倒在地上，台灯摔得支离破碎，窗帘被扯下来半边，窗户也是敞开的……

“祁雪纯，你别睡，”司俊风一边砸墙，一边大声喊：“只要墙能砸开，这个案子就能查明白，你就能找到真凶！”

她翻身躲避，它却如影随形。

“你们别听他的，”程俊来叫道：“他逼我签字卖股份，他打我！”

符媛儿看她一眼，接话道：“其实你应该问，为什么是心妍两个字。”

唯一有变动的，就是那个颁奖礼。

严妍：……

严妍不觉得这个理由可笑，但程皓玟心地狠毒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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