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说不饿的,但刘婶肯定会说人到了饭点哪有不饿的?于是苏简安只好说,“刘婶,我吃过才回来的,不下去吃了。”
苏简安心虚的低下头,陆薄言说:“我不小心扯到伤口。”
那上面的几个字逐个映入他的眸底,化成了一把把冷箭。
“为什么不敢?”她扬了扬下巴,“说吧,玩什么?”
陆薄言以为苏简安在浴室里摔倒了才会这么急,没料到打开门会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
陆薄言看了看路,回到家大概还需要十几分钟,应该刚好能把故事说完。
“快开始了。”沈越川问,“你还去哪儿?”
有人起哄,于是就有更多人的涌上来给洛小夕灌酒了。(未完待续)
“你不用勉强自己,但能去公司更好。”陆薄言把带来的早餐放到餐桌上,“介意我进房间叫一下简安吗?”
“快、快了。”苏简安哭着脸,“你再等等。”
她抬起下巴“哼”了一声,别开视线:“我才不要学别人送你球杆!”
曾经她的世界那么大,圈子那么广,但一朝身陷囹圄,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
写好了字,最后就是装饰了,这工作和摆盘有异曲同工之妙,对苏简安来说没什么难度,色彩各异的新鲜水果和黑白巧克力齐齐上阵,一个精致无比的生日蛋糕就出炉了。
“我有问题要问你。”她说。
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陆薄言怎么可能因为生|理期生她的气?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
一段时间没有碰方向盘,苏简安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习惯了,她不算爱车的人,以前开车只是为了方便上班,现在她发现自己居然更喜欢坐在陆薄言的副驾座上去上班。他清楚他的自控力在苏简安面前会自动瓦解。
第二天是上班族最恨听到的周一,苏简安坐陆薄言的车子到了警察局后,也终于联系上洛小夕。可突然有一天,一切戛然而止,陆薄言要跟她离婚,他冷漠地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要她签名。
沈越川开着车子在酒店门口等陆薄言很久了,见他才下来,不由问:“你迷路了?”“我特意去跟人打听一下,原来你喜欢洋桔梗。”他说,“洋桔梗的花期快要过了,这一束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弄到手的。你别再扔了啊!”
苏简安双颊微热,低着头“嗯”了声,努力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但在陆薄言出了门之后,她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上周被他冷淡的拒绝了一次,也够了!
他的身影被灯光拉长,剪裁得体的蓝色西装被他穿出了一股休闲的潮味,一双做工细致的牛津皮鞋,黑发打理得到位帅气,双手捧着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乍一看还真有白马王子的感觉。苏亦承把鱼汤的火调小,洗了手走过来,“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