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把目光移向别处:“陆薄言,你可不可以委婉一点?”
就这样,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妈,我先走了。下次我再来看你。”
陆薄言饶有兴趣:“拿来给我看看。”
洛小夕还是第一次享受他的公主抱,没想到事先还要被他骂一通,不情不愿的别开视线:“还不是怪你。什么我的雅兴,我才没有三更半夜当野|战军的雅兴。”
毕业这么多年,那些女同学有的还是底层员工,有的已经叱咤职场,还有的已经成立家庭为人妻母,无论现状如何,她们或多或少都被岁月在脸上添了痕迹。
“我不管!”秦魏摸了摸嘴角,疼得龇牙咧嘴,“你得补偿我。”
“你很无聊。”苏简安撇了撇嘴角,“江少恺在哪间病房?”
苏简安有些不适,下意识的就要把手抽回来,陆薄言却好像知道她的念头似的,先一步把她的手攥紧了:“在二楼,跟着我。”
春末的清早,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
男人瞪大眼睛,手上的刀子狠狠地刺下来
“是。”陆薄言蹙了蹙眉,“不算严重,陈家打点了媒体和有关机构,所以没有曝光。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这么多年,她一心一意扑在自己喜欢的那个人身上此时此刻坐在她面前的那个人。
两个人的身体亲密相贴,他的体温隔着衣裤熨烫着她。
冷静过后回来,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他无奈地拿回来,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他把她搂进怀里,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
陆薄言为什么离她那么近,真人还是幻觉?
苏简安解了锁,终于看清楚了新闻标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