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都是司家人,你不用有顾忌。”司爸有些不耐了。
“白队,”她需要求证,“我能破这个案子,司俊风的功劳很大吗?”
祁雪纯不屑,她才不会讨好男人。
见状亲戚们更生气了。
“蒋奈,老子还活着,你竟然独吞财产!”他大骂道,扬起手臂便要打过来。
“你听明白了吗,我不想让她去查男朋友的案子,因为每查一次,她就会想起伤心的往事……”他会心疼。
“她.妈就是个出来卖的,她要卖去别处卖,搞坏我们学校的规矩就不行!”
祁雪纯看着镜中的自己,婚纱很华丽,穿上宛若中世纪的公主。
“白队,之前我一直都不说,是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袁子欣流下眼泪。
“没错,”他淡然耸肩,“但我也很少见,父母保护她,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
“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祁雪纯冷冽勾唇:“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
“你们可能没留意到,”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在拿取文件袋时,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就掉在柜子里了。”
“卷款走的江田,在公司里一定也有关系比较近的同事吧。”
“江田,跟我走。”她铐上江田,并用早准备好的一件衣服将他的手腕蒙住,不让路人看出异样。
接着响起开门声和关门声。
欧家的案件告了一个段落,白唐特意给她放了一周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