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片区警员一起，分工审问这些醉汉。

“妈，这是什么味道？”杨婶儿子忽然问道，他又深吸几口气闻了闻，脸色慌乱起来：“汽油，妈，是汽油，他要烧死我们……”

“程皓玟。”

其他宾客也都跟着低头抹去了眼泪。

“我不是来跟你表决心的，但你能看到我的选择。就这样吧，再见。”秦乐说完就走了，毫不犹豫。

白唐微微皱眉，“不管她了，有什么侦破思路，大家说一说。”

祁雪纯没回答，没必要，“你该去录口供了。”

“我可以的。”

“餐厅生意怎么样？”他问。

“不是你的错，”严妈柔声安慰，“也不是程奕鸣的错，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符媛儿看了一眼程奕鸣，只见他眼波不动，神色不改，倒是真能沉住气。

听说吴瑞安去了庄园参加派对，于是她也跟过去，想要当面说清楚。

齐茉茉点头，不敢再问。

“吴太太，”她笑道：“你快挽起瑞安的胳膊啊，我马上要开门了。”

白唐抓着他的胳膊，一把将他扶起，“想要洗清嫌疑最好的办法，是说出事实。”

化妆师见四下没人，才对她说道：“严姐，你的助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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