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他知道她要受多重的伤,承受多大的疼痛。
她要是告诉沈越川的话,他会哭死的吧?对陆薄言的套路莫名其妙了这么久,结果人家的注都是任性的随便下的……
她没想到的是,他挽起袖子拿起锅铲,举手投足间风度依然,甚至还有一种居家好男人的味道,还是帅得让人头破血流。
苏简安咬了咬唇:“我想想要怎么帮他庆祝……”
苏简安咬着唇点了点头,酝酿了半晌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你不要开会吗?”
说完,她的双手毫无预兆的抓住陆薄言的肩膀,一用力,居然就把他推开了。
水很快就买回来了,是苏简安很喜欢的一种果汁饮料,陆薄言拧开瓶盖递给她,她喝了几口解了渴,发现陆薄言没给自己买:“你不喝吗?”
陆薄言十分满意,勾了勾唇角,攻势缓下来,轻吮浅吸,连圈着苏简安的力道都变得小心翼翼,好像怀里的人是他珍藏多年的宝。
男人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叫部下取了两套作训服和两双军靴过来。
变老是女人最忌讳的话题,特别是一头秀发变成银丝最不能忍受,苏简安笑着推了推陆薄言:“走开,你才会呢!我未来十年、三十年、五十年都永远是现在这个样子!”
“万一还是吵了怎么办?”苏简安问,“谁负责道歉?”
她实在难受,又不好意思叫出来,只好又一口咬在了手腕上。
洛小夕那碗很小,只有几个馄饨沉在汤底,苏亦承催促她尝尝,末了又问她这种馅料味道如何。
一段时间没有碰方向盘,苏简安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习惯了,她不算爱车的人,以前开车只是为了方便上班,现在她发现自己居然更喜欢坐在陆薄言的副驾座上去上班。
四十分钟后,她终于回到家,停好车后哼着歌走进客厅,突然发现陆薄言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