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点头：“你怎么想？”
欧大想了想，“干瘦，高度普通，反正是我不认识的人。”
祁雪纯有点不适应，但他握得很紧，在这大街上如果她费力挣开，不但不好看，也没必要。
“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但他是实际控股人，”尤娜回答，“之前他一直在国外，所以没管公司的事。但现在公司里的事，都是他说了算。”
他们乘电梯到了十七楼，电梯门刚开，迎面走来一个长相漂亮，长发垂腰的女人。
司俊风将疑问的视线转到秘书脸上，秘书垂眸回答：“司老先生说她也可以帮忙，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我刚看到他的聊天软件里有一个头像很像尤娜。”她躲进浴室，放着水声才敢跟社友交流，“也许我可以在他的聊天软件里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她将一张字条交给助理。
祁雪纯撇嘴，一脸的意尽阑珊，“先给我来一份炸酱面。”
“啊……啊……”忽然，客房里传来一阵惊恐的尖叫。
“我真……他很少说起他家里人，我听他接过电话，他.妈找他要钱，要得很多，他还有一个弟弟好像上高中的样子。”
但警察问话，她不能不回答，“莫子楠很好……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
祁雪纯并不气恼，这种人她看过很多，必须要找着能击溃他们心理防线的点，才能问出实话。
众人渐渐安静。
“你放开，”美华痛得直叫，“我投诉你啊，你快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