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严妍回答。

程子同挑眉：“演好了也没什么奖励，没干劲。”

但她不准备这么做。

程子同若有所悟，“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子吟疑惑的朝符媛儿看去，只看到她的背影。

她没有阻拦，就看着他拧毛巾，然后给爷爷擦脸擦手。

“太奶奶怎么有空来这里？”程子同问。

“能保住孩子是万幸了。”程木樱吐了一口气，“也许为了孩子而活，也是一种人生，活该我舍不得做掉它，后果自己承担了。”

坚固的铁门、昏暗的光线、阴冷的目光……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

程家最鸡贼的人就是慕容珏了，她才不会无缘无故的打电话。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你们想清楚了？”陆少爷说道，“要将程子同赶尽杀绝？”

他若有所思，但没再追问，她不可能没有目的的前来，他只要看着就可以了。

“我不能输，至少不能输给程家的任何一个人。”他回答。

子吟扯动嘴角，笑了笑，“你不是说，你只看证据吗？即便是我偷偷篡改了什么东西，那也是证据吧。”

“你不用出去，”他站起来，“该出去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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