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突然一紧,陆薄言突然用力的把她扯向他。 苏简安推了推他:“我才没那么无聊!”
苏亦承淡淡的扫了一眼洛小夕:“你现在又不是没有衣服穿。” 洛小夕琢磨着这五个字,更加肯定苏亦承和那个女孩子有什么了,一咬牙,干干脆脆的说:“刚才你下楼去见一个女孩子,我都看见了!给你一次机会解释!”
这时,苏亦承似笑非笑的逼过来:“怎么?想起来了?” 苏简安酝酿了一会,咬着唇回过头来,看了看牌,打出去一张。
“还有一些其他事情。”陆薄言说,“以后我再告诉你。” 他心里仿佛有什么爆裂开来,无法言说,化成一股手上的力量让他紧紧的搂住苏简安:“嗯。”
苏亦承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了解洛小夕,有些事,现在提上议程还太早了。 苏简安说陆薄言变得奇奇怪怪,他总觉得事有蹊跷,陆薄言不可能是不想和苏简安一起过了。
苏简安猜得到陆薄言会说什么,低着头推了他一把:“你也走!” 苏简安努力掩饰着内心的喜悦,佯装得很淡定:“那要是你加班,或者我加班怎么办?”
只因为她那句“我只是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 苏简安很想提醒陆薄言,她24岁了。
果然啊。 但没有用,周五的下午,快递小哥准时的又送了一束花过来,苏简安签了名就随手把花扔到了一边,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号码是陌生的。
“还好。”音乐太吵了,洛小夕不得已提高声调,“没出什么状况,也没有被经纪人和摄影师骂。” 他有一段时间抽烟抽得很凶,也是那段时间里,无意间发现苏亦承在戒烟,一见到他首先就一脸痛苦的跟他要烟。
果然,一个小时候洛小夕还是不见人影。 书房,没有开灯,只有从花园照进来的星光半点勉强把窗前照亮。
母亲意外去世后的那段时间,确实是苏简安的人生里最难熬的日子。 苏亦承不以为然:“她一直以为我是带她去玩的。”
靠,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苏亦承的脾气空前的好,拿出自己家的备份钥匙:“这样子公平了吗?”
“简安,闭上眼睛。” “那天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苏简安说,“当时只是想,赌一把吧。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当赌徒就拿自己的婚姻当赌注,没想到还赢了。”
“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还有,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都放在手提箱里,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 她和陆薄言都还算是理智的人,如果真的因为什么事吵架了,那肯定是分不出谁对谁错的,轮到谁谁道歉比较合适。
洛小夕看得一阵无语,谁说苏亦承儒雅绅士的,他分明也很粗暴无礼好吗? 陆薄言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绅士气息,遗传自他的父亲。
她企图从苏亦承的双眸里找出戏弄,哪怕是一点点的开玩笑都好。可是没有,他的双眸里只有一贯的认真。 趁着苏简安洗澡的空当,他打开笔记本接着处理事情,骨节分明的长指在键盘上飞一般迅速移动着,屏幕上复杂的线图和文字他也高效率的一目十行的看过。
她和苏亦承,这样就算是已经在一起了吧? 言下之意,他不说的,都是她不能问的。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已经不够解释康瑞城的事情了,否则他们都会迟到。 他费了不少心思才制造出这一切,怎么可能让她破坏了?
“轰隆” 察觉到后,苏简安蹦得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