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目棠面露疑惑。 “妈妈,妈妈,你是我妈妈吗?”
“她可怜?”祁雪纯满头问号。 她比一般人承受痛感的能力要强。
“……” 她躺在病床上跟韩目棠商量,“如果我真的做手术,你能给我主刀吗?”
导致他突然这么生气的原因还是那个“宝贝”。 “纯纯,雪纯,祁雪纯……”有人在叫她,很熟悉的声音,很有力又很坚定的声音。
“云楼,我等会儿来找你。”话没说完,人被拉走了。 云楼则静静的站在窗户边。她双眼布满血丝,看来是一直守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