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女士紧忙走了过来,“高寒来了。”
恶人还得恶人治,流|氓还得大流|氓来磨!
“……”
“我们家家道中落,我爸爸做生意失败,他和妈妈抗不住压力自杀了。我被迫退学,家中亲戚和我们家断了关系,我一个人靠着打工流浪生活。”
白女士脸上满是担心,她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不是,我一直都有脾气。”
陆薄言和苏简安都愣了一下,陈富商的女儿怕是个傻子吧。
高寒握着她的手,“喜欢吗?”
他将床单浸泡在盆里,拿着刷子刷着床垫上的一块污渍。
“高寒!”
他转身想走,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经爬上了六楼,就站在冯璐璐家门口,他走什么走?
“小鹿!”
在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心情都很沉重,谁都没有说话。
苏简安握了握陆薄言的手,“好啦,一会儿晚宴开始后,我们见见朋友就回了。”
陈浩东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下去。
一家三口的笑容定格在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