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两步,忽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道将他后颈抓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放倒在地。 “你想说什么?”祁雪纯问。
她马上就像以前那样动胳膊,“啊”紧接着一声痛呼响起。 “我的意思是,你想让人服你,不必每次都动手。”
在他的眼里,所有的女人都是这种属性。女人之于他来说就是一种调剂,至于深情,不存在。 “你把话说清楚,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说我。这几天没来看你,不是我不想来,是你大哥一直在这,我来不了。”
她满足的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 他转身就跑。
过了一会儿,医生从屋里走了出来,“这位小姐头部内部可能受了伤,简单的包扎没用,需要去医院做详细的检查。” “我也没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