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需要说出来，吹吹枕边风什么都有了，”李经理更加气愤，“而我呢，我花了两年时间跟这个项目，说没就没，究竟有没有天理！”

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钝刀子割肉，痛苦无边无尽，才是最折磨人的。

他完全忘记了冯佳是为什么站在这里，百分之千的没放在眼里。

他点头，“我现在很难受，明天再讨论这个问题。”

司俊风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个腾一……有祁雪纯在，他失误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她回想刚才程申儿的表情陡变，恐怕也是因为这句话吧。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对吧？”她失神一笑，“也许我能赌赢呢？”

嗯”一声，“你得空的时候，我再跟你请教。”

既不明着挑矛盾，也不用憋气内伤自己。

三个好心人傻了眼。

“俊风，怎么回事啊？”司妈带着程申儿和冯佳匆忙迎过来。

她一直觉得对方是他们都认识的人。

她瞬间原谅，司俊风不让她找到路医生了。

饭后回到房间里，祁雪纯对司俊风说：“我敢肯定祁雪川有猫腻。”

祁雪纯点头，想挤出一丝笑安慰他，但这时候笑一定比哭更难看。

“程申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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