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爸若有所思的点头：“那就是雪纯不肯跟你回来……哎，都是你妈惹祸。”

过了几天，她和傅延见面了。

她赶紧叫上一个店员，“你快把视频找出来，投到大屏幕上给司太太看看。”

祁妈暗汗，要不要说得这么直接。

“祁雪纯，纯纯……”他来到病床前。

程申儿已经哭了。

司总两天没出现，行程全往后推，说实话这很反常。

“当初我嫁谁都是嫁，不存在是否强迫。出生在那样的家庭，我们本就没有选择配偶的权利，我们能做的只有‘强强联合’，毕竟公司要养几千人，毕竟家族还要生存。我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伟大’，我嫁给你不只是为了我的家族，更是为了我自己。”

程申儿看着她，目光忽明忽暗，“表嫂，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不是吗？”

现在她明白了，他如果听到了她的声音，他就知道她不再是她了。

片刻，她又说：“其实我很怀念你教我跳舞的那段日子……我有时候也想，如果我从来没认识司俊风，现在的我应该在某个大剧院的舞台上跳舞了吧。”

“我可以保证，只要有我吃的药，就有给你的。”她回答。

她摇头，自从发现普通止疼药没用后，她就不带了。

他面冷如冰，语调锋利，医学生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了。

妈妈睡得很沉。

“老大！”她果然有所发现，有人在不远处用手机偷拍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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