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刚洗完澡,浴室里还水汽氤氲,暖色的灯光透过灯罩散下来,四周的气氛突然就变得微妙旖|旎起来。 立马就有人迎上来让陆薄言跟着他走,说:“我知道一条近路,最快四十五分钟就能到山下去。”
闹钟响了两次后,苏简安终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好后兴冲冲的出了房间,却突然想起来陆薄言今天没有回家。 拿到什么牌,完全是运气和人品来决定。
秋意渐浓,天气也越来越冷,可不被陆薄言抱着她就又开始踹被子了,打着喷嚏醒过来,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找陆薄言:“老公,冷……” 他像蓄势待发的猎人,缓缓靠近他早就盯上的猎物。
还是拒绝了她。 现在想想,当时的自以为是简直幼稚得可笑。
按照他的暴君作风,不是应该从她口中逼问出那个人到底是谁,然后去把情敌消灭么? 仔细一想,她怎么觉得这比被占了便宜还要更加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