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能说什么，只能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

“所以他放任你在酒吧里胡作非为？”

严妍淡然一笑：“我已经穿了你们的品牌，为什么非得换新款才是帮你们？究竟是你们想要我换新款，还是有人不想我穿这条裙子？”

“比如说，我们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司俊风勾起唇角，“讨论一下毛勇的情况。”

“……没可能了。”

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不经意间回头，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

“好好休息。”严妍拍拍她的手，起身离去。

“程老，您别生气，慢点……”程皓玟追着程老离去。

“放心吧，这次程皓玟逃不掉了。”祁雪纯安慰两人。

刚睡下她的电话响了，她的电话不能关机，就怕队里有事找她……抓起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久违的，妈妈的声音。

程皓玟微愣：“百分之一……这还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慕容珏重新分配股份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到我。”

“原本纸片上写的是什么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严妈“嗯”了一声，“幼儿园里没地吗，干嘛来我们家里。”

“三表姨负责将严妍骗去二楼，管家负责去拉电闸，同伙躲在房间里，伺机对严妍下手。没想到他的动静被程申儿发现，为了不使阴谋败露，他对程申儿下手。”祁雪纯对白唐说出自己的推断。

袁子欣得意的撇她一眼，犹豫着不肯说。

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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