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猛地睁开眼,如同从一个噩梦中醒来。 “祁雪纯,你得寸进尺了。”
楼道里忽然响起一阵匆急的脚步声。 和他在一起,是她这辈子受过得最重的伤。
“没别的毛病。”稍顿,医生接着说,“我的水平也就只能治个这了。” “你怎么在这儿?”祁雪纯好奇。
“往楼上跑了,抓住她!” 鸭舌帽随之被打落,一团乌黑的青丝散落,她的脸完完整整映入他的眼帘。
“我不跟你说了,你先好好休息,”祁妈说道,“我也要回房间里收拾一下。” 她将窗户开得更大,也脱去了外套,但燥热的感觉却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