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淡淡的,转开了目光。 “自从我爸出事,我回到家,没见大姐露过面,”她说,“我之前也认为祁雪川太怂,但其实他一直陪在父母身边,这次又受伤这么严重……他也没那么怂对吧?”
她暗中咬紧后槽牙。 保姆笑眯眯的:“将这些精细活交给你,太太最放心。”
“陪我去医院,这是你应该做的。” 其他人见状,也都离开了房间。
“砰!” 他们瞟见餐厅有人,便快步走进,没想到只有祁雪纯。
牧天面上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愧疚,一个女孩因为自己的兄弟受到这种创伤,这让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她依赖他,眷恋他,比做成任何事,都更让他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