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早已经决定收回对他的感觉，她不会再受伤。

但是这话，秘书不能说。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符媛儿转身准备离去。

她当然能看明白他在想什么，“程子同，”她瞪圆双眼，“你可别乱来！”

子吟已经欢快的奔过来，挤进程子同和符媛儿中间，挽起两人的胳膊。

季妈妈说话了，“小卓从小就是一个细心的人，只要他在意的人和事情，什么小细节都不会落下。”

符媛儿抿唇，“妈，你说爱一个人，是会改变的吗？”

“怎么了，符媛儿？”程子同问。

他们昨晚是因为季森卓吵架的吗？她这时才有了这个意识。

季森卓眼底浮现一丝黯然，尽管她特别强调，但他一眼看穿她内心的想法。

原来程子同不只是偏心子吟，还暗中跟她抢生意。

符媛儿不禁微微脸红，但她得说明白了，“刚才我们只是在商量事情。”

“是不是他说的有什么关系，他就是这样做的。”她将程子同无条件偏袒子吟的事告诉了她们。

符媛儿盯着程子同的脸，足足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月光拉长严妍纤细的声音，她顶着满脸不耐的表情走上前，开口便出言责骂：“程子同你什么意思，你把媛儿伤成这样，还有脸来见我！”

“好，”他在她耳边轻笑，“等会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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