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都这样了还叫没事!”
“妈今天晚上可能会留在这儿。”陆薄言不答反问,“要是她发现我的房间里没有一样你的东西,你怎么回答她?”
他的语气暧|昧不明,苏简安被吓蔫了,乖乖缩在他怀里,一动都不敢动。
那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到了极限,她连自己怎么倒到床上的都不知道,窗帘有没有拉……就更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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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来了吧?那么她会没事的。
陆薄言笑了笑,也不跟小猎物计较,只是问她:“中午我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明明是你先开始的。”他弹了弹苏简安的额头,“下次别闹。”
幸好最后……
“不要。”陆薄言突然孩子一样任性的把苏简安搂进怀里,又寻到她的唇吻下去,缠绵缱绻,一边叫简安的名字。
她相信陆薄言是刻意放慢的。
刚想挣开陆薄言,他已经顺势把她推倒,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
然而,还不等她体会够这种感觉,陆薄言闲闲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你确定穿成这样就下去?”
苏亦承冷冷的斜睨了她一眼,她干干一笑:“我是说手表,i-watch。”
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声音已经柔和下去:“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