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有他一个人。

秘书的脸颊此时已经肿了起来，她说出来的话也越发毒。

“我们投资人如果过分干预具体事务，会不会影响报社发展？”

符媛儿像不认识似的看着严妍，“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不出口了。

紧接着便传出程奕鸣的声音：“玻璃渣子清理干净，一片也不准留……用什么药不会留疤，医院里有没有？该死的，谁把你弄成这样？你特么的就不能小心点？”

严妍暗中抹汗，刚才她还犹豫自己该怎么做，选择题这么快就到面前了吗。

“你不用激将我，还没有我于翎飞不敢做的事情。”于翎飞捏紧拳头，“你决定了赌注，赌什么应该由我说了算吧。”

总之算来算去，都是她赢。

“你……是不是吃醋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不甘心，“张飞飞……”

突然离世，这不仅是对穆司神的打击，对他们来说也是打击。

“可笑！”于翎飞冷冷看着她，“你觉得这种证明公平吗，你明明是两个人！”

因为它是她又一次被他忽悠成功的证明！

又说：“不如再来一道花胶鲍鱼吧，甜口的，很清爽也很有营养。”

符媛儿没做他想，赶紧跟上。

“……你别管媛儿说什么，顾好自己和孩子最重要，等孩子生下来，程子同不管也得管。”符妈妈安慰着子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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