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一大早起来，谋划的是这个事。

祁雪纯轻轻走过去，想给她拉上被子。

六婶走后，严妍考虑了好几个小时，最终决定亲自去找一趟程奕鸣。

店内装修简单复古，让人过目不忘的，是一整面墙的照片。

不也是为了她的男朋友吗？

“我带你走，我送你去医院。”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

“回避？”白唐一脸严肃，“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让有罪的人伏法？”

可程奕鸣如果死了，程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神秘人被连根拔起，她岂不就是萝卜时带出的泥？

秦乐一笑：“我临时编的。”

所以齐茉茉的人才会这么说。

他凑近她的耳：“办完事我来酒店。”

严妍仍处在惊讶中无法回神。

她将严妍扶到房间里，程奕鸣随即快步走了进来。

祁雪纯已经将脸抹干净，又恢复到之前白白净净的大小姐模样。

“知道一个半月前，司俊风公司和另一家公司打架的事情吗？”祁雪纯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