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在市区道路飞驰。
他还穿着睡袍呢,只不过这会儿他用浴袍裹着身体,垂头坐在地板上,形象跟斗败的公鸡差不多。
工业区的旧楼分布十分规则,而且每栋楼都长得差不多,灰冷的砖头暗色的房顶,加上人烟稀少,莫名令人感到心慌。
陆薄言一众人看向他,“凑人数。”
她不由自主的伸手,轻轻抚上这些疤痕,每一道疤痕都记录了一次生死攸关,这些都是他的英勇和荣耀。
他吻得又深又急,着急占有她全部的呼吸,洛小夕肺部的空气很快被他抽干,忍不住停下,额头靠着他的下巴轻轻喘气。
他张嘴,她的耳朵即被轻轻咬住,他的舌尖不安分,在她的耳朵上来回种下小火苗。
她打量周围环境,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病床被各种机器围绕,这些机器通过连接线全部与她的身体相通。
她想不起自己喜欢做什么。
高寒伸手去床头柜拿杯子,后脑勺的伤让他的手臂活动不是那么方便,够了两次都没够着。
他的俊脸悬在她的美目之上:“笑什么?”
“楚童爸太过分了,明明是他们不对,每句话还夹针带刺!我爱的男人,是什么样关他什么事!”
“你……你等着……有种别跑……”小混混丢下一句狠话强撑面子,迅速溜了。
她心中焦急,晕倒之前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催促,杀了高寒,杀了高寒……
又租房子又找工作的,这是铁了八百回心要脱离高寒了~
顾淼站在高寒身后,得意的冷笑,“起来啊,起来再打啊,你不是挺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