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支票快点拿走，人也快点消失，消耗他的耐心，不是聪明的行为。

萧芸芸越听越觉得她妈妈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不单纯，皱了皱弯弯的眉头：“妈，你问这种问题干什么？”

萧芸芸很怀疑，她是不是因为沈越川长得好看而且穿什么都好看才喜欢上他的？

“……”

许佑宁看了看这三个人的表情，叹了口气：“你们身上的幽默细胞为零。”

“不。”苏韵锦说，“他走的时候，你在他怀里，我在他身边。他应该只有遗憾，没有痛苦。”

“傻瓜。”江烨无奈的笑了笑，“你忘了吗，我得的是一种很特殊的病。并不是说一定要尽快住院，现在我还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为什么要住院呢？医院多乏味啊，每天只能面对一帮病友，想迈出医院大门还要跟主治医生申请，你不觉得这对我来说太残忍？”

在这样的苏韵锦面前，江烨再磨叽，显得很不男人。

沈越川掌心的温度还残留在她的手背上、被沈越川吻过的那个地方，还隐隐发着烫……

“相信？”许佑宁似乎是觉得这两个字好笑，放下手，泪眼朦胧的看着康瑞城，“你体会过真正的绝望吗？”

秦韩当然没有意见，示意调酒师给了他一杯马天尼，两人就这么在吧台前喝了起来。

沈越川承认他是故意的。

“……”哎，好像……真的是。

看着女儿女婿，老洛还能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洛妈妈却已经眼眶发红。

如果沈越川真的会因为这件事受到惩罚，她肯定第一个不答应。

时隔十几年，沈越川又一次尝到了被人“摆布”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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