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程申儿注意到严妍的鞋子，跟高足有十厘米，“你穿这个鞋子不舒服吧，我们要不要换一双？”

祁雪纯似没力气了，警戒着往后退，但她身后是墙角，再无路可退。

“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受害人被水流冲下，碰上寒冬河面结冰，暂时停留在这里。”

所以，一切事情，她都得听他吩咐。

她该去哪里找他？

“这是谁？”严妈冲秦乐打量一眼。

程俊来不屑：“现在只是知道了成绩，又还没确定会被录取，有什么值得庆祝？”

齐茉茉深以为然，“你有什么想法？”

男人轻嗤：“你在怪我，没保住齐茉茉？”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他手臂一紧。

闻言，身边人都愣了愣。

“因为这样能让你顺利的帮到李婶，”程奕鸣挑眉，“你借钱给李婶，还了这次的债，难保她儿子下次不会再赌。但如果李婶把房子卖了，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退路，兴许会改过自新。”

“报……报告警官，门被锁了，我们也没钥匙。”

查案的事他帮不了什么忙。

“外面是谁？”祁雪纯忽然问，她捕捉到门外的身影。

程申儿一愣，立即跑出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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