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怎么样也要留在A市的理由。

助理看清她脸色难堪。

“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程奕鸣一边往前，一边说着往事，“那时候他才七岁，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

“该到的媒体都来了？”程奕鸣问助理。

严妍唇角泛起一丝不以为然的冷笑，“放了她。”

她至于问得这么简单直接吗！

她该去哪里找他？

莉莉见她如同见到救星，“你去哪儿了，你快进去看看吧，他满世界找你呢。”

秦乐转头一看，愣了，“程奕鸣？”

柔唇被他攫住。

“我杀过人。”男人说，“在战场上，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离开之前，他丢下了几张纸钞，车费。

“朵朵生老师的气了？”秦乐柔声问。

程奕鸣较劲。

“你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她看出他在逃避。

这一头果然没有楼梯，只能按原路折返才能回到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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