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愤然起身，双手撑着桌沿一双利目看向苏雪莉。 陆薄言眼底稍沉，有一抹冷光，他唇瓣动了动，“归根到底这是精神上的问题，脑子要是出了问题，就该找个医生看看。”

萧芸芸摇了摇头，“你过得非常不好，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变回那个样子。那时候，你过得很糟，和现在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 唐甜甜歪着头，朝威尔斯的方向轻轻地看，“你好像很少提到自己的家人。”

穆司爵浑身绷紧，整晚没睡，许佑宁缠了他整整一晚上。 唐甜甜看向他，用正儿八经的神色说话，做人呢，要讲道理。

如果没有唐甜甜…… 顾子墨走到车前，拿出车钥匙要去开车，顾衫拉住了他的手腕。

“人的大脑不是机器，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要把某个阶段、事件，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技术不成熟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删错，或者删除地不干净。” 康瑞城敏感多疑，经过这么件事，这个出卖了苏雪莉的人被警方盯上，就算是康瑞城授意，也不可能再受到康瑞城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