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苏法医,”小警员清了清嗓子,“我们需要知道你们都说了什么,回头有需要的话是要跟领导报告的。这些规定……你是知道的。”
陆薄言早上入院,现在去看他的人肯定很多。
苏简安惊动江夫人演这一场戏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让陆薄言死心。而那天江园大酒店那一面之后,陆薄言也确实没再找过苏简安。
陆薄言推门进来,见苏简安已经睁开眼睛,拿过她挂在衣架上的大衣:“起来,回家了。”
“我知道。”苏亦承揉了揉太阳穴,“我只是在想,要怎么跟我妹妹开口。”
江少恺突然顿住,蓦地明白过来:“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是陆薄言的父亲?可是,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自杀身亡了吗?”
另一边,苏简安怎么都笑不出来。
苏简安下班在家,很快就回复她一个“?”号,又问:你怎么了?
比赛前她试着拨打苏亦承的电话,关机。
苏简安的脸早就红透了,干脆把头埋到陆薄言怀里当鸵鸟:“你进来!”
“好咧。”
也就是说,坍塌事故也许还有不为人知的真相。
“为什么这么快原谅我?”苏亦承说,“你明知道这次回来,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他也已经做好持久抗战的准备了。
洛小夕有多固执,老洛就有多固执,苏简安几乎能想象苏亦承接下来的路有多难走。
这一辈子她为什么要遇见他?
她和江少恺“谈婚论嫁”的新闻在网上被热议了两天,如果那天晚上她没有对陆薄言说那些话,他应该早就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