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洛小夕人在国外,苏简安能去的,大概也只有苏亦承那里了。
她一脸坚决,陆薄言知道是劝她不动了,只好退一步:“那你帮忙叫一下外卖,今晚办公室所有人都要加班。”
厌恶,恶心,种种抗拒的情绪在心头滋生,洛小夕狠狠的挣扎,却突然听见苏亦承用一种近乎请求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可媒体那边闹得沸沸扬扬,消息又怎么会逃过她的眼睛。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用想都知道,陆薄言会把她带回家,苏亦承也会告诉陆薄言她有事隐瞒,再想让陆薄言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男人擦了擦眼泪,“她得了肾衰竭,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医生说,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现在只能换肾。有合适的shenyuan,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我筹不到手术费……”
按照他的逻辑思维,他大概以为财务部总监会像芳汀花园的承建方那样,极力推卸事故责任,把所有脏水都往陆薄言身上泼。
男同事忍不住打趣:“说得好像你们可以瓜分陆总似的。”
连续不断的呕吐让她迅速消瘦,冰冷的针头一次又一次刺入她的血管,她只能躺在病床上,连话都说不出。
……
穆司爵听不下去了:“闭嘴!阿光,去买两瓶水。”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很幸福,却又觉得心酸。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第二天。
洛小夕庆幸自己拥有过舞台经验,否则她不敢保证自己能招架住这些目光。
苏亦承抚了抚洛小夕的短发。
饭后,苏简安早早的就回了房间,无事可做,坐在床上摆弄那个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