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阿姨都看在眼里呢，手术后的工作可都是你做的。”阿姨把一个水果篮塞到萧芸芸手里，“阿姨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不行，你弯腰会扯到伤口。”陆薄言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温柔地命令，“乖，躺好，我帮你。”

沈越川见她一副愤愤然的样子，蹙了蹙眉：“你在干什么？”

萧芸芸缩了一下肩膀，弱弱的说：“可是，我已经联系过他了，他没回复我消息……”

苏简安笑了笑，婉拒了护士的好意：“你们哄不了这个小家伙，我带着他过去吧，麻烦你给我带一下路。”

“……”看着萧芸芸泫然欲泣的样子，沈越川竟然说不出拒绝的狠话。

陆薄言很快注意到苏简安的动静，叫住她：“你要洗澡？”

“……刚从手术室出来。”萧芸芸弱弱的解释道，“一个做完手术的病人情况不乐观，抢救了好几个小时，现在才下班。”

萧芸芸咬了咬牙，勉强维持着正常的声音：“我没事……”

蠢死了！

他很好奇两个小朋友长什么样，是像陆薄言多一点，还是像苏简安多一点？

“什么意思？”沈越川眯了一下眼睛，“你的意思是萧芸芸很笨？”

如今，卸掉完美无瑕的妆容，褪去昂贵华丽的定制礼服，再加上一年暗无天日的戒|毒|所生活……，这张脸已经只剩毫无生气的苍白，那双曾经顾盼含情颠倒众生的眼睛，也只剩下让人敬而远之的愤怒和怨恨。

沈越川很快就拿来随身的笔记本电脑，萧芸芸往沙发里面挪了一下，示意沈越川：“你坐我旁边，我给你看个东西。”

陆薄言从来不看电视，看也只看财经台的报道，苏简安以为他会去忙自己的，可是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走的迹象。

穆司爵活了三十多年，几乎没有人敢当面质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