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只是问:“你叫人准备的车子呢?”
她话还没说完,头顶就猝不及防的被苏亦承打了一下,她来不及发怒,苏亦承就先发制人了:“打牌的时候位置轻易不能换,我是在教你规矩。”
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又或者他一夜没睡,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弥漫进来,他睁开眼睛起床,这才发现胃有些痛。
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但有的时候,他们之间又暧|昧得让她出现一种“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的错觉。
陆薄言顺势抱住他家的小怪兽,百分之百纵容的姿态,然后冷冷的回了苏亦承一眼。
“……”苏简安无语,这人连承认自己胆小都要这么冷酷?
所以微博上转载她的三组照片的人纷纷评论:一个人居然可以活成三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每天下班时苏简安也渐渐的不再忐忑,因为康瑞城再没出现过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小鸟依人的挽着他的手,而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不是她的错,也不是苏亦承的错,而是被她爸爸说对了,他们不合适。
苏简安确实又再度陷入了那个梦境里。
干净轻软的声线,让人无法拒绝她的要求,果然司机笑呵呵的把她从车上抱下来,她很有礼貌的和司机道谢,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大白兔牛奶糖递给司机。
陆薄言扫了她一眼,别有深意的勾起唇角,“今天不行,你确定过个四五天还是不行?”
自从那次在酒会上分开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洛小夕,洛小夕也没再来找过他。
苏亦承笑了笑,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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