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笑眯眯的看着陆薄言,“我确实想过在你的婚礼上捣乱的!”
“可是现在,除非洛叔叔和阿姨能醒过来。否则按照小夕的性格,我哥为她做多少事情都是徒劳。”
“我们是为你好。”陆薄言尽量安抚苏简安的情绪,“简安,孩子我们以后还可以有。这一次你听我们的,去做手术。”
她这一辈子,哪怕是被台风和暴雨困在荒山上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害怕过。
“你!”
出乎意料,问讯居然结束得很快,十几个瘾君子口径一致,还原了那天部分事实。
苏简安把头偏向陆薄言,“我不想回答他们的问题。”
洛小夕的小床靠着窗,望向窗外时,她总觉得黑沉沉的夜空下一秒就要塌下来,思绪乱糟糟的。
于是,她所有好奇都变成了疑惑:“你明明没有在法国呆过啊,怎么会这么了解?”
“哦,那个,我昨天刚回来。”洛小夕随口胡诌,“我爸前段时间来医院复诊,我今天刚好路过这里,顺便进来帮他拿检查结果。”
“爸,妈。”离开医院前,洛小夕同时握住父母的手,“我今天要结婚了。你们快点醒过来好不好?否则我没办法举办婚礼啊。你们知道的,我最期待自己的婚礼了。”
她认命的给陆薄言喂粥,先吹凉了再送到他唇边,陆薄言倒也配合,但是没吃几口他就叫她把粥倒了,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困了还是痛得睁不开眼。
翻了几页,苏简安碰到一个很生涩的单词,懒得去查字典,就指着问陆薄言。
好像还有很多,都是小到不能再小、可他偏偏不会注意的事情,她恨不得写下来贴在床头嘱咐他。
第二天,陆薄言和苏简安九点钟的飞机飞回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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