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摇摇头:“不行。”
苏亦承的眉头蹙得比司机更深,脸上布着一抹骇人的阴沉,“离民政局还有多远?”
陆薄言自然而然的拿起她搁在腿上的电脑,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去洗澡。”
洛小夕摇了摇头,“永远也不会了。”
接连喝了好几杯,辛辣的酒在喉咙间灼烧着,苏亦承似乎已经有醉意了,看了眼照片墙,眯着眼说:“我已经准备求婚了。”
白天站着做了大半天的实验,下午又整理撰写了几个小时的报告,苏简安其实已经很累了,听着淅淅沥沥的声音,睡意沉沉。
“是不是有什么事?”苏简安柔声安抚萧芸芸,“慢慢说。”
“陆薄言,”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我们离婚吧。”
都说酒能消愁,但洛小夕恨死了酒,所以她离开这么久,他这么想她,却始终没有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她明明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陆薄言怎么知道她就在他身后啊?(未完待续)
……
吃力的睁开眼将,苏简安才发现屋子里的一切都变了。
中途有人打电话找苏简安,她起身去接听,主编看了看陆薄言,笑着问:“陆先生,方便问你几个私人问题吗?”
这样就够了,只要陆薄言不离开她,她就什么都不怕。
洗完澡出来,突然听见“咔”的一声。
听到苏简安确实没有拿掉孩子,沈越川就急急忙忙的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