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做红烧肉,正在熬冰糖,手上有一滴水不小心滴下去了,油点就溅了起来。
“我没事。”陆薄言mo了mo苏简安的头发,“你别乱动,碰到伤口怎么办?”
陆薄言没再说了,但苏简安分明听见了他愉悦的轻笑声。
“阿姨,”他笑了笑,“我和小夕的事情,我们正在考虑。”
知道她赶时间,陆薄言也不跟她废话了,直接拉着她下楼,苏简安也只能妥协。
“喜欢啊!”苏简安说,“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但是每一次摸牌、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我为什么不喜欢?”
一米八的大床,柔|软舒服得像是棉花堆起来的,苏简安被摔得非但一点都不痛,还很舒服,加上她脑袋晕乎乎的,拖过被子盖住自己就想睡觉。
陆薄言其实也就是逗逗苏简安,她不是那么大胆开放的人,他知道。更何况,她的身体不方便。
“肯定是!”有人附和,“我白天说今天晚上非把小夕灌醉不可,秦魏瞪我那一下哦,吓得我心肝儿都在颤。”
苏简安被人点了穴一样僵住了,讷讷的“噢”了一声。
要是以往,按照洛小夕的脾气,她早就大发雷霆亲手教对方做人了。
苏简安仔细一想,江少恺的话听起来条分缕析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下次休假带你去。”陆薄言面上风轻云淡,低沉的声音里却有股让人信服的力量,“这次不是骗你了。”
苏简安并没有注意到钱叔的目光,上车后就一直在想,怎么样才能让康瑞城停止。
不过,这个房间里有一个东西还是能让她很感兴趣的书架上的某个收纳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