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沈越川的办公室时,陆薄言走进去,跟沈越川说了句:“辛苦了。”
陆薄言的声音低柔得不像话:“泡个澡?”
苏简安觉得哪里不对,拉过陆薄言的手看了看他的手表,指针指向五点十五分。
如果说苏简安的眼泪是陆薄言的死穴,那么,萧芸芸失望的表情就是沈越川的死穴。
陆薄言蹙着眉心,无奈的说:“隔代遗传。”
沈越川肃然追问:“这么一大早,为什么是那个姓徐的送你回来?”
吃瓜群众变成洛小夕了:“什么意思?”
“是啊。”沈越川笑着附和,“平平淡淡,健健康康,比什么都好。”
“乖。”
直到这一刻,萧芸芸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害怕。
……
想起相宜早上的样子,苏简安的心就像被什么扯住,她几近哀求的看着主任:“我不能让她才刚出生就承受病痛。主任,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
可以下班的同事很多,但是居然没有一个人再提出来一起走。
有人“哈!”了声:“说的好像陆Boss的温柔现在不止对简安一样!”
但是,当时和陆薄言在一起的记忆,苏简安至今历历在目,就好像和陆薄言在一起的每分钟都深深刻进了她的脑海里。
苏简安辞掉法医的工作将近一年,这个疑点,又重新勾起了她对真相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