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傅云的哀嚎声褪去,屋子里安静下来。
这意思还不明显吗,十九岁时第一次的对象,就是身边这位。
严妍注意到不远处,地板上的匕首上有血,可自己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程臻蕊,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程奕鸣目光如刀。
“奕鸣,你的手臂怎么了?”
严妍一愣,随即俏脸苍白。
“她借着朵朵想要接近程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纯属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李婶越说越气愤,“不要脸的女人,丢下亲生女儿不管就算了,现在还想利用女儿攀上高枝,严小姐难道不痛恨这种女人吗!”
严妍不明白。
“你很惊讶吧,”傅云呵呵一笑,“我告诉奕鸣哥了,我只是想看看他会不会紧张我,所以假装伤得很重。而我忽然好起来,也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
“你怎么来了?”她又惊又喜。
严爸已经处理了伤口,问题不大,但整张脸四处张贴纱布,像打了几块补丁。
严妍直奔病房。
“痛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程臻蕊将一个小小塑料袋放入朱莉手中,“把这个给严妍吃下去。”
虽然面对病人时是戴着口罩,但护士的宿舍是六人间,时间长了,谁也不能保证不被看出破绽。
程朵朵不回答,反问道:“电话谁来打,我还是李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