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江少恺说,“第一,这一切解决后,你让陆薄言帮我物色一个信得过的经理人帮我爸打理公司,年薪分红公司股份什么的都好谈,我只是不想天天听我爸在我耳边念,明明生了个儿子却分分钟有后继无人的感觉。” 陆薄言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猛地站起来,疾步走出咖啡厅。
“陆先生,坐。”方启泽示意侍应生给陆薄言倒酒,侍应生点一点头,精致的高脚杯里很快被注入了四分之一的红色液体。 三天后,外婆出院,许佑宁也重新回去做事了。
“是的。”总经理回答道,“但对方的要求有些不合理,我们的竞争对手也很强劲。已经谈了大半年了,这个合同还是没有谈下来。” 爬上陆薄言的病床还抱着他已经是事实,她篡改不了悲剧的历史,唯一能做的只有……逃!
“……”陆薄言脸上阴霾散尽,唇角终于有了一抹笑意。 韩若曦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逼着陆薄言讲出这句话来伤害她。
他意识到事态严重,可不管问什么苏简安都摇头,她什么都不肯说。 这一觉就像睡了半个世纪那么久,醒来时四下寂静,整个病房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他隐约看见床边有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