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一看，是数份药物研究的专利文件，专利申请人都是杜明。

“你好，请问拍婚纱照的人呢？”祁雪纯询问工作人员。

他稍顿片刻，又问：“我怎么一觉睡到现在？”

就拿之前司俊风带着人去祁家迎亲来说吧，当时程申儿穿的是中式礼服，用盖头蒙了脸。

走两步又转过身来，目光落在祁雪纯脸上：“……其实我也想知道，我妈为什么突然这样做，我希望你能调查出来。”

她放声说道：“你们叫谁来搜都可以，但我有话在先，如果没搜到，你们都要让我打一耳光。”

既能被祁雪纯放过，又可以收钱，他们当然愿意。

“你跟我一起走。”祁雪纯回答。

她波澜不惊：“司俊风，你没完成承诺，我们的交易仍在。”

司俊风眸光一怔：“程申儿？她对你说了什么？”

他先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能导致精神错乱的药物，再让她去找欧老，等到她药物发作的时候，再将杀害欧老的罪行栽赃给她。

但她听得出来，司云对丈夫蒋文，有一种深深的依赖。

司俊风静静的看着她，不再回答。

程申儿却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位，“司总，还是让我陪你们去吧。”

“那样的地方距离城区太远。”司俊风淡声回答。

“既然你已经察觉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她说道：“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而是尤娜，受雇于你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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