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帝本来就不是人吧。

这是他能给林知夏的，最后的善待。

并不是因为这通电话终于结束了，而是因为苏韵锦短时间内不会回A市。

他们出生半个多月，陆薄言已经看过抱过他们无数次，可是每天下班回来，看见那么小的他们躺在还没有他腿长的婴儿床上，乖巧又可爱的样子，他还是感觉到惊喜，不自觉的心软。

接林知夏的电话时，他不像接工作电话那么严肃死板，声音和神色都变得非常柔和，萧芸芸听不太清楚他和林知夏讲了什么，但是她很确定，她很少在沈越川脸上看见这种神情。

眼前是空的，脑海是空的，心脏是空的……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抽空了。

陆薄言上扬的的唇角浮出一抹满足，也闭上眼睛，陷入梦乡。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觉得小家伙应该是饿了，让洛小夕把他放床上，给他喂母乳。

纸条上是苏韵锦的字迹：

可是，他的朋友圈却在照常更新。

“谢谢。”

“……”

陆薄言：“……”

为了这点事，沈越川居然发那么大脾气，甚至不惜得罪他父亲？

沈越川咬牙切齿，最后也只能乖乖的把药拿过来。

沈越川沉着脸不说话，萧芸芸正寻思着做点什么来缓解一下尴尬，突然听见沈越川说：“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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