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无理跟苏简安吵架,她不会赌气来到这座小镇,更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陆薄言说:“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们会离婚,不想让你知道太多。”
苏简安拉起陆薄言的手往垂直过山车的排队口走去。
他看着苏简安长大,小时候她经常赖床,家里的佣人都拿她没办法,几乎每天都是他拆穿她装睡的把戏,把她从床上拖起来的。
怎么会反转成这样?明明是她要咬苏亦承的啊!
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何为和牌、什么是庄家之类的。
苏简安听见熟悉的脚步频率,像一头受了惊的小鹿一样怯生生看向陆薄言,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不自然,然后迅速移开目光。
陆薄言的眸色越变越沉,却不是阴沉,而是带了一种苏简安陌生却也熟悉的东西。
陆薄言要他们回到最开始的时候,按照刚结婚时的相处模式,她和陆薄言应该互不干涉,她去哪里或者他要去哪里,都不必和对方说的。
他喝水,她就趴在桌角边:“薄言哥哥,我也要喝水,我渴了。”
她说她结婚了,呵,他不在意。反正他最擅长的,就是从别人手上把自己想要的抢过来。
他等着穆司爵在爱情面前栽跟头的那天。
她一挺|胸:“看什么看!没见过身材这么好还长得这么漂亮的是不是?”
……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带着轻微的哭腔,整个人似乎很不安。
苏简安“呃”了声:“陆薄言,我才发现你这个人有点腹黑啊……”